白,肯定是有钱阔少爷要么迫于家庭压力,要么干脆一开始就是随便玩玩,总之是对他们母子始乱终弃,老头子二十多年对他们母子不闻不问,现在留点儿钱补偿儿子不是天经地义吗?这么有钱的家族,从指头缝里漏点儿钱出来都够我们在北京二环买套房的吧?
“钱不钱的,你们不要去争,”徐阿姨扫我一眼就好像能把我看透:“毕竟他那样的家庭规矩大,让尔东继承遗产等于承认尔东是他儿子,他们家的人绝对不会乐意的,你们只要陪尔东去拜祭一下他爸爸就行了,一来这是孝道,父亲走了儿子不去不合适,二来……尔东从小就对自己没有父亲耿耿于怀,让尔东去见他最后一面也是解他心里的疙瘩。”
我不禁苦笑:“那小子好像很不情愿去啊。”
“我的儿子我了解。”徐阿姨霸气的说:“那孩子从小就这样,矫情!”
下午的时候,我们宿舍的访客络绎不绝,当然不是来找我的,而是研究所的一众科学怪终于鼓起勇气来找自己的梦中情人聊天,老家伙们不知是跟社会脱节太久还是商量好的,泡妞手段永远都是涨红着脸,扭扭捏捏的邀请徐阿姨去看他们那千奇百怪的研究成果,平时徐阿姨对他们的热情相邀都是礼貌拒绝,今天收到谢尔东爸爸的死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