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的女儿跟我们研究所那个“口齿不清的小子”一块儿吃饭,本来徐阿姨的意思是叫研究所里所有人一起吃饭的,尤其是研究所的老家伙们,但这帮老光棍一见到徐阿姨就两颊通红目光呆滞,扭扭捏捏语无伦次,磕磕巴巴说不了几句话就把自己臊得落荒而逃,让他们跟徐阿姨同桌吃饭,简直比砍他们脑袋都难。
这咱们也能理解,毕竟科学家不是和尚,离清心寡欲实在太远,但都是老帮子了还玩纯情宅男那一套,我只能说活该他们光棍到老。
因为不知道李黑狗又被谁搞到哪儿去做什么实验了,电话联系不上,所以我只好一家实验室一家实验室的找过去,询问黑狗下落的同时告知老东西们,丫们的梦中情人徐阿姨又来请他们吃饭了,然后欣赏老家伙们瞬间羞红老脸,想去但又不敢的窘态,收获满满的复仇快感:该!谁让你们一天到晚想着把我解剖的!
不亦乐乎的玩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把黑狗从某个阴暗角落提溜出来,又叫上蒋莎莎,我们三个买了点水果饮料便直奔宿舍。
进门的时候,徐阿姨已经在桌子上摆了一大桌子菜,谢尔东则赌气一样的坐在椅子里生闷气,我不用问都知道,这小子肯定又是因为徐阿姨没有按照他所谓的“标准操作规程”做饭才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