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腰上的肉,给自己的揩油行为找着借口:“我们科学家就是这样的,容易忘我……”
“呸!”容儿狠狠跺我脚面,然后一拳捣我肚子上:“敢占你姑奶奶的便宜!?你这样的流氓在宫外的时候姑奶奶打残好几个了!”
我伤心,我悲愤,说好的三从四德男权横行的好时代呢?说好的沾衣捋袖便为失节呢?这时候小丫头不是应该哭哭啼啼让我负责,非君不嫁不然我死给你看的吗?容嬷嬷怎么可以比还珠格格还有现代意识啊!?
就在这时第二轮枪声响起,呼啸的子弹再一次通过已经破损的窗户冲进屋里,不过有了刚才的经验我们自然不会再慌乱,所有的眼睛都齐刷刷的盯着谢尔东,看他如何应对,甚至为了不让大块头李黑狗遮挡视线还把这铁皮罐头赶到一边,让刚才以大无畏勇气替我们挡子弹堵抢眼的黄继光流血又流泪。
子弹奔着我们而来,却不见谢尔东有什么动作,只是用戴着手套的两只手轻轻一挥,直奔我脑门而来的子弹便做出一个高难度的甩尾漂移,硬生生的改变方向开始围着我们绕圈子,陷入圆周运动的死循环之中。
“你这傻瓜式操作啊!”我看着谢尔东的手套羡慕不已,不用冒着发生突变的风险啃蘑菇,也不用动手术在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