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会不会耽误我的逃亡。
我当然是百分之百支持容儿去抢救贵妃,不过有个问题我还是得问:“生孩子你也懂吗?”
“我娘是稳婆。”容儿有点儿不好意思的说,在封建社会稳婆并不算是多么高尚的职业,跟车船店脚衙一样属于无罪该杀的下九流,不过这些早期的妇产科大夫在上千年的职业生涯中确实总结出过一些有用的土办法,倒不是跟拉拉队一样只会喊加油,更重要的是这个职业一向秉承传女不传子的家学传统,稳婆的女儿就相当于妇产科实习大夫了,虽说未必靠得住但这时候有总比没有好。
容儿脱了自己满是灰尘泥土的罩衣,抓过蒋莎莎拿来的干净衣服,用加了皂角的水仔细洗手之后冲进产房,里面先是传来在产房里伺候的顺贵妃贴身宫女莺儿的呼喝声,大致意思就是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然后就听见容儿用更响亮的声音大声训斥,那莺儿的声音便小了下去,看样子是被成功劝服了。
不一会儿,容儿又从产房探出头来,霸气十足的一指我和蒋莎莎:“你,进来帮忙!你,烧水去!”
我只好苦笑一下,晃晃悠悠的去烧水,刚在后院把火升起来就听到敲门的暗号,开门一看是谢尔东和李默,于是我们仨一起蹲地上等着水壶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