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悄悄嘀咕,这玩意儿再厉害也不过是常规武器,跟扎钢针夹手指,大冬天浇凉水比起来客气多了。
“反了!反了!”赵福海色厉内荏的扯着嗓子朝花房内低头忙活的花房仆役嚎叫:“你们都是死人啊!还不快拿下这两个东西!”
“快快快!拿下他们!”被容儿扇过一巴掌的苏嬷嬷想招呼众人一拥而上,吼了几句却发现没人响应,被容儿狠瞪一眼也吓得缩回去了。
“宫中规矩,责罚宫人必须由主子发话,或者主事首领太监先上报敬事房,由敬事房定下责罚才行,否则便是滥用私刑,敢问赵公公惩罚我们,是哪位主子发的话,或者有没有在敬事房报备过?”容儿理直气壮地的反驳赵福海道。
赵福海立刻无言以对,宫中确实是有这样的规矩,但皇宫风气历来是上位者对下面的人愿打就打愿罚就发,只要不搞出人命就没人追究,下面的人挨打受伤也只能把委屈吞肚子里,没有人敢找上级领导的麻烦,大家早已习惯成自然,赵福海自然也不会为了教训我们一顿就巴巴的跑敬事房履行“司法程序”。
“没有报备责罚宫人,就是滥用私刑!”容儿得理不饶人:“还是你把自己当主子,可以不经敬事房行使主子的权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