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是爷们儿也干不出这种事儿啊。”
容儿眼角闪过一抹亮光,但又立刻暗淡下去,喃喃自语道:“可惜了,你要不是太监的话……”
“不是太监怎样?”我立刻竖起耳朵,这还是咱第一次被恨嫁女表白呢!
“不是太监的话就收你当个干儿子!让你随姑奶奶姓,给姑奶奶家开枝散叶!”
一路笑笑闹闹回到花房交差,刚一进门就看到赵福海一瘸一拐,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迎上来,身后跟着两个手持荆条的太监。
“好啊,好啊!”赵福海阴阳怪气的斜睨着我们:“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交代你们办这么点儿事,一个多时辰不见踪影,躲哪儿偷懒去了!?这身懒骨头不好好敲打敲打是不行了!来呀,给我打!”
这分明是为了报复我们砸瘪了他的脚而找的借口,那荆条看上去虽然只有麻杆粗细,但油光光阴沉沉的,一看就知道又坚韧又结实,上面还生着倒刺,可以想象抽在身上的效果只怕比鞭子还厉害。
“滚开!”容儿怒发冲冠,一声怒喝吓退了两个狗仗人势的小太监,愤怒的逼视同样被吓了一跳的赵福海:“你敢滥用私刑!?”
“他跟二十年之后的你比只是小巫见大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