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楞了一下,准备把我拖出去的太监也下意识的停下脚步,准备听听这个小宫女如何辩白,德贵妃也略微露出一点儿诧异的神色,尚没有说话,就听见那个阴测测的四爷开口说道:“做错了事,还敢狡辩?底下的奴才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这雍老四果然是个天性凉薄之人,我不禁暗自腹诽,雍正朝对宫人臣子苛刻,动辄得咎是出了名的,就算是对自己的老婆们也是如此,导致所有人在面对这个黑脸皇帝的时候无不战战兢兢压力山大,可笑的是还有不少清穿控幻想着给这位四阿哥做妃嫔,就她们在女权当道的好时代养出的臭毛病,跟这位天生脸冷心冷的皇帝睡不了三天就得全都打发到冷宫里去。
“雍亲王明鉴,奴婢并不是要狡辩脱罪,”没有命令,宫人不能抬头直视主子,所以容儿盯着地面,坚定的回答:“言语冲撞景仁宫娘娘,是奴婢口不择言,摔了御用的花木,也是奴婢没用,一切都是奴婢的责任,笛公公(即我)完全是受奴婢牵连,求贵妃娘娘和雍亲王网开一面,饶了不相干的人,一切责罚由奴婢一人承担。”
我脑袋轰的一响,鼻子忍不住的略微发酸,我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容儿拼着受罚更重甚至被当做以下犯上当场格毙的风险也要辩白的话,竟然是为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