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日记,抱歉又是好几天没有与你分享我的心路历程,这几天实在是太疲惫,太焦躁,太倒霉,每次提起笔便心烦意乱不知该写什么,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又该去精神病院找王大夫约个时间了。
烦恼是来自多方面的,工作上的压力自不必再说,获得刘伦等新鲜实验品进货补充的研究所众科学家现在干劲儿十足,好多试验计划火速排上日程,我和黑狗这两个小兵自然要在一众老家伙们的呼喝声中东奔西跑,给这个打下手给那个做短工,比那些一心扑在科研上的老家伙们还忙,毕竟他们不用一上午赶场七八个实验。
除了工作量骤然增加,石铁岭女儿的突然到来也很是令人头痛,这女孩随母姓,名叫蒋莎莎,听名字就知道属于那种娇小可爱的类型,事实也正是如此,这姑娘摘了防风镜和高礼帽,也算是面目清秀可人,除了染成橘红色的短发略显非主流之外,似乎没有什么问题。
但事实上我们却错了,这小姑奶奶心气极高报复心极重,她爸爸石铁岭刚冲进牢房双手颤抖着给女儿解开绳子,这小丫头就一个头槌顶飞自己的老父亲,跳起来就跑,经过我时还顺势一个窝心脚把我踹躺下,要不是膀大腰圆的李默堵住门口按住这小姑娘,让她这么冲出去见谁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