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没下死亡通知书。”许冰弹了下烟灰道。
灌下了一整杯水,冰冷的水流过喉咙,冷意不禁让我打了个冷颤,缓缓吐出一口气道:“再来一杯!”
我与他相视一笑,许冰起身倒水,我则问道:“为什么要下死亡通知书?我只是昏迷啊?!”
有点懵逼了,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是神魔之力用尽,脱力了才晕死过去,咋可能会被下死亡通知书。
“你可知道,你昏迷几日?”许冰瞥了我一眼,递过来水杯,叼着烟与流氓有点相似。
“几天啊?”
许冰伸出一个手指头。
“一天?”
他摇了摇头。
“一个礼拜?”
“一个月!”
“噗……”我闻言,一口水没吞下去,全部喷了出来,擦干净嘴巴,急忙问道:“一个月?那岂不是都过了年了!”
我一脸痛心疾首,仿佛有天大的事情忘了做,十分遗憾。
许冰走向阳台,弹飞了烟蒂,活动了一番身子,并不作答。
“冰哥,咱不装深沉了好吗?”
“明天才是大年三十,还没过年。”
我点点头,一句话打消了老妈小凡不在场的失落感,在闽南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