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一趟了,天色也不早了……一想到又要回到那该死的派出所,我就一阵心不甘情不愿的,那里真不是人住的。
“皇上,有人求见,是接听还是挂断,您说了算。”一道刺耳的太监声传入我耳膜。
点开短信,是许冰发来的:派出所你暂且不用回去了,我暂且在忙着事情,晚点我会找你。
晚点再找我?忙事儿?难道医院出事了?
将黄表纸、狼毫笔、朱砂等一一收入贾老头给我的红色箱子,将它放在床头,跟爷爷打了声招呼,深吸了口气,头有点晕晕的,这是画符的后遗症,过会儿就会好受点了。
……
出了大门,天色已然晚霞摇挂天边,灿红的霞光遮染天际,金黄的红日此刻映照着周遭的晚云通红一片,甚是美丽至极。
“你听说了嘛?老张家的儿子发羊癫疯,见人就咬,听说他家里养的鸡都被咬死了。”
“有这种事儿?那太惨了。”
“我还听说啊……”长舌妇四周探望了一眼后,轻声道:“我听说是被鬼迷了心窍。”
“嘘……你不要命了,那种东西哪里是能随便说的。”另一位长舌妇嘘了声,急里忙慌的拉着说话的妇女走了开去。
“干你娘!”我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