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前的是一片较为空旷的‘花园’,这里的土地规格就像是老北京的四合院,许多户住在一起,然后中间区域是专门养花养草的地方。
在被包围的夹缝中,有着这样一块一百多平的空地,也实属难得不已,在这块地的正中央长着一颗一百多年树龄的榕树,苍天的树叶遮天蔽日,即便是在寒冷的深冬,永远如绿色的精灵般。
给人诡异、安详之感,似乎绿色已经成了一种本能,给此地好似贫瘠的欧洲般的土地多了一丝生机。
在树下坐着一位老者,老者须发皆白,面容枯槁,干巴巴的皮肤似只剩下不多的活力,在这不多的活力之下,酸软无力的肌肉与骨骼更显的不堪重负。
真让人担心下一秒,老者便会乘鹤归去。
老人,有种莫名的气质,看着他似乎周遭的一切,不论是刮动的风或者狂舞的落叶,速度似乎也平缓了些许,有种即将停止的冲动,而我的心灵也遭此一击,安宁了。
……
“爷爷,能请问您一件事嘛?”我试探性的问道。
老人叭叭抽了几口烟,右手捏着烟杆,苍老的双眸中有着岁月沉淀下的稳重,不慌不忙的开口:“少年郎,有什么事情?”
跟老人说话,我不自觉的感觉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