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家住在另一个村里,现在有些远了。
“喂!”
“喂……”
卧槽咧,子与良的声音真是洪亮啊,我暗暗腹诽了一句。
“晚上有件事请你帮忙。”我说出了我的请求。
电话里头子与良沉默了一秒后,很大气的道:“只要不是杀人放火,偷内裤,看女人洗澡,走马路扶老人过街,我答应了。”
“额……我说,性质差不多。”
“什么?你真的想要去偷窥小凡?卧槽,你来真的。”子与良显得很震惊,可随后一句话让我差点暴走。
他接着道:“那我跟着去,这怎么好意思,哈哈哈……”
我满脑子黑线握着电话,啐了句王八犊子后:“看你老母,你去看他妈妈。”
“好兄弟,咱是好兄弟,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有好东西要分享,你这么小气,兄弟以后怎么帮你。”子与良大言不惭的直说道。
我也懒得跟他计较这些无谓的话题,和他约好今晚七点我家对街榕树下汇合后,我最后再电话里骂了句单身狗,便关掉了电话。
……
夜晚的时间总是来临的很快,风还是那般冷冽呼啸,似乎在炫耀着它来无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