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她肯借吗?
就在我准备拨打电话给小凡的时候,鼠精扯住了我的裤腿,我心底再度响起它的声音,这次却是告诉我,经血必须是新鲜的,干了就无用了。
我几乎是霎时间额头青筋暴起,这他娘的简直是……令人感觉到委屈。
阿狗先生,为了你老子豁出去了,妈的!你要是在此后日子里,不对老子恭敬点,我他妈宰了你。
……
送走了鼠精,我头疼的跑去了厨房,拿出了几罐雪津金品啤酒,几乎咬着牙关打开啤酒盖的。
鼠精并没有要求我给它供奉什么,只是警告我,下次不许无缘无故吓它……妈了个巴子,不就是突然想摸你鼠毛了吗!到底是谁吓到谁,狗日的!
有种你别让鼠毛长这么诱人想摸啊!我是带着腹诽的心情送走的鼠精。
不过还是得感谢它,不辞辛苦的来帮我。
当我喝完第二罐啤酒,有了点醉意并抽掉了第六根烟后,我拨通了小凡的电话。
心里祈求着千万别挂我电话,在一阵‘嘟嘟嘟’声中,我听到了一道略带哭腔的女声。
额……我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彼此都沉默了大约两分钟吧,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