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逊阳湖再往北, 则汇入奔流的长江。
姜婪在屋里四处探查了一番, 却没有再找到那东西的气息。刚才的水声和冷香, 仿佛只是一个虚幻梦境。
但那种整个人如同浸入水中、飘荡的发丝从裸露的皮肤上划过的触感却很真实, 姜婪不觉得这仅仅只是个梦境。
他半眯起眼,神情有些不快。没想到他还没主动去找那东西, 那东西却先来找他的麻烦了。
他在心里给那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记上一笔, 才重新回去睡下。
之后, 一夜好眠。
次日是周日, 姜婪本来想再去青阳湖公园一探究竟, 但正好姚大爷的腿伤已经好了, 邀请他去家里吃饭。姜婪只好去公园的事推到了下午,上午先带着弟弟们上门蹭饭。
菜是姚小黑一早和姚大爷出门买的,姜婪过去的时候, 爷俩儿正凑在客厅摘菜,阳台上的鸟笼开着, 那只他从宠物市场淘换回来、现在冒名顶替“大黑”的八哥正待在小黑的脑袋顶上嚣张地唱歌。
一首《上学歌》被它唱的走了调子,姚大爷一边摘菜一边笑骂:“客人来了,别唱了啊, 扎耳朵!”
八哥理所当然听不懂,它抖擞胸羽,见了生人反而唱的更加起劲儿了。
姚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