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伤肝,不喝解酒药更难过。”
陆厉行犀利讽刺:“这话医生也不是第一次和你说,你那种喝法是会死人的,你不是早就知道才那么喝?”
宋槿书脸一白,拧眉反驳,“我现在不一样!”
陆厉行定定看他几秒,忽然笑了笑,没看解酒药,将蜂蜜水端起喝了,“我喝得不多,不像你,不需要吃药。”
宋槿书有些郁闷,“我以后不会再那样喝酒,而且最近也有计划戒烟的,现在吃饭也都有注意,刚刚我还吃了晚饭呢。”
他说得有些骄傲,就仿佛吃饭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似的。
早些年宋槿书在谷市的时候,陆厉行曾经有幸得以见识他两天不吃饭最后饿到胃痉挛,将人送进医院,才知道他厌食很厉害。
那一次全身检查,宋槿书的身体糟糕到极点,虽然没有明显的器质性病变,但医生说继续下去,也不过是迟早的问题。
陆厉行睨着他娇憨的模样,心中发笑,“怎么突然想通了,打算好好活了?”
宋槿书愣了一下。
房间里很安静,门铃声忽然响起。
宋槿书打开门,穆千珩轻车熟路进门,他今天倒是很清醒,换过鞋子一抬眼便是一怔。
两个男人对视,陆厉行先是露出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