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选一样,而是两样儿都要。是的,成年人才不选择,成年人要两样儿都牢牢地拽在手里心,“许是过年时,要办个酒,到时我给您送请柬,劳您来喝个薄酒?”
    郑主任从这话明了他的态度,到也释然,离婚也不是什么好事儿,还难免沾上薄情寡义的名头,“那敢情好。”他笑着接了话,“今儿有迎新,都算我的,我就不去了,去了怕影响你们。”
    卫枢并不坚持,“那多谢郑主任了,待会儿再把账单发给您。”
    他缺这点钱吗?不缺的,只是这事上,得给领导表现的机会,闻弦歌而知雅意嘛。
    说是迎新会,也不是什么表演节目来欢迎,这个就没必要,还以为是欢迎国家领导来莅临——就按咱们的平实生活来说,无非就是先吃饭,吃得差不多再唱K,热热闹闹中也就结束了,甭管前一晚喝得怎么个醉猫样儿,第二天上班又是生龙活虎的社畜,也不管在哪个单位,这都一样儿,都是社畜。
    卫枢晚上喝了点酒,他本就酒量好,同事们也比较没有那种非逼着他喝酒的意思——他自个儿到是晓得规矩,把全桌都敬了一遍,当然不是一口气敬的,也就吃上一会儿再敬一个,不然没吃点东西,真一口气喝酒还不得立马就醉了。
    他做人极有底线,从不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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