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被车轮碾压过一样,今儿总算叫窈窈经历体验了一回,许是太累了,她一觉睡到九点半,还是浑身的酸痛,胳膊跟腿都有种抬不起来的感觉——
    尤其是腿根处,被掰开得太久,叫她都觉得走路是种折磨。
    身上是干净的,残留着斑斑驳驳的痕迹,是他们的战利品——昨夜里将她的私处糊得一塌糊涂的粘液早就清洗了个干净,可她就有些疼,稍碰一下就疼,免不了去看看,还看不见,一时就着急起来索性就拿着手机对着私处照镜子。
    于可怜见的,又红又肿,难怪她会疼,疼得连内裤薄薄的布料贴着她都觉得要倒抽口冷气,不免在嘴里头就要埋怨起两个男人来,稍一走动就扯着疼——疼得她脸色稍白,可今晚舅舅还得来,舅舅是叫她去接机的,她这个样怎么去接机?
    她都怀疑要真去接机了,自个还能活着见着太阳吗?
    “扣扣……”
    有人在敲卫浴间的门,她瑟缩了一下,轻声问,“谁?”
    卫枢叫她这怯生生的一声问给逗乐了,“怎么,还当是谁呢?”
    窈窈轻轻地迈着步子,夹着腿儿迈的,可真是疼,轻轻拉开卫浴间的门,瞧见卫枢跟没事人一样——好歹他夜里那么几次就没有腿软的?偏他这会儿穿着白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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