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一方面来说是自己的原因,一方面来说也是为着齐培盛,也更晓老太太的想法,无非是想让吴家跟齐家再进一步,但是她自个也清楚,男人都爱年轻的,就算是八十老头也爱一树梨花压海棠,更别提是齐培盛了,他有什么道理非得将就她这个老菜梆子,而弃了那些个更有活力的年轻肉体呢?
她每次洗澡的时候,虽然自己的身体还保持着年轻的状态,但是她更深切地知道自己一天一天的老去,年华老去的尴尬——这是种宿命,抵抗不住的宿命。
男人不结婚,没事儿,反而被称为黄金单身汉;她呢,虽然固执的不结婚,但成了系统里的不稳定对象,前儿才吃了一个新进小姑娘的喜糖,她喜欢吃甜的,对那个喜糖的味道就特别的喜欢,就问了小姑娘在哪里买的糖——
也无非是买糖的事,就叫单位里的人给传得不像话,说她定是要结婚了,不然寻常人怎么还会问起喜糖的事。这还是有尺度的传话,有些更过分的,她在洗手间里听过——不由得眼神一暗,也做出大方的姿态来,自个先笑出来,举了酒杯,“还是得谢谢领导,谢谢领导给我这个机会。”
说着,她就将杯中的酒给喝了个干净,落落大方地坐回去。
齐培盛也喝了点,毕竟敬酒这种事,敬的人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