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所谓。”
要说“不知所谓”,还真是没说错秦艳丽,她能进了卫家,也是她肚子比较得意,有了卫庄这样的儿子,按理说她也不是笨人,年轻时还晓得要拽住卫雷,也不是那等没脑子的人——当然,她的脑容量有限,跟上老卫后,她觉得这人生都不一样了。
真的,卫家的主母,这哪里能跟以前的生活一样儿呢?她出门,有人护着,还有助理跟着,样样事儿还有个行程,哪个不奉承她?就算是晓得她的过去,也一样要奉承她。但是,现在有人敢威胁她,想着老卫晓得她找人满足她那点止不了的欲望,她顿时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我、我哪里晓得他们竟敢……你都不知道你爸这个人,打从那年卫枢那小崽子将我从床里拽下来后,他就不碰我了,我都这都守了快二十年了。”
她说着还有些委屈,女人的武器,那就是眼泪,她虽保养得宜,但年岁摆在那里,这般作楚楚可怜状,到实在叫卫庄这个亲儿子有点适应不良,况他也是因着那事留了后遗症。这会儿,他脸上就阴沉得厉害,“得了卫夫人的名号,你还不知足,非得搞这些事来?你不知道卫家多少人盯着?”
秦艳丽先前真是满足了一段日子,不光有健身教练,那教练也是老早的事了,虽勇猛,她也喜欢,但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