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虽缓慢,但容不得她丁点儿的拒绝,深深地锲入她的身体里——她无比清醒地感受到他的坚硬与火热,涌上来的酸软,也让她颤抖地溢出娇软的呻吟声——
她的身体背离她的坚持,早一步地就将人迎了进来,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性器,尤其是身后,身后的男人是她的丈夫卫枢,他薄唇落在她颈后,在她颈后轻磕慢捻着,臀后抵着他又精神起来的性器——前面是她舅舅,她舅舅的性器此刻插入了她的身体里在放肆的开拓。
她一时有些茫然,好似自己陷入了什么光怪陆离的场景里,好似又回到了十八岁的那个晚上,她被、被两个成男子狎弄着身子,娇嫩的花朵儿被迫绽开娇艳的风情——
但跟上回一样,没有人来救她,这回也一样。她微张着小嘴儿,似缺水的鱼儿一样,堵着她的性器往后撤,她还没来得及庆幸,又被狠狠地入了进来,来来回回,周而复始,酸软与麻胀折磨得她不知身在何处。一条腿勾在他腰间,一腿立在地上,多少有些儿可怜,却叫齐培盛贪看她这副模样,不由得更为剧烈地抽插起来,叫卫枢弄得几乎红钟的娇花儿这会儿将他吃了进去——
将个艳红的小口弄得似要滴血一样,他能清楚地瞧见这朵娇羞的花儿怎么样将他给吃下去,那副吃力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