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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放平时,张窈窈肯定要跟他拉开距离,可这会儿,她能晓得什么呀?半点儿都不知道,只晓得自个儿叫什么东西给烧得跟烧了心一样,恨不得攀着什么东西叫自己、叫自己纾解一番。她扭着腰儿,纤细的双臂搂着他想缩回去的手臂,“舅舅,舅舅……”
红唇儿微张,露出里面羞怯的粉色小舌,一双美眸迷茫,瞧着就是副勾人魂的模样。可她自个不动手,就等着别人来伺候她一样,架子可大了。
齐培盛轻轻地拉开她的手,很轻,克制着涌上来的冲动,即使身上的衣裤完完整整,还是能看得见他西装下摆被微微顶起,呈不自然的隆起——这属于雄性的冲动,一半来自于酒,一半来自于他本身,酒是激发了他,叫他忍不住也不想忍。
所有的顾忌,都叫她一声声“舅舅”给拉断了脑子名为“理智”的那根弦。
他半蹲了身,蹲在她床前,轻轻地问她,“难受吗?”
“难、难受……”张窈窈顺着他回答,伸手向他,“舅舅,我难受。”
她嘴里喃喃着,美眸里漾着柔和的湿意。
齐培盛还是问她,“难受呢?可叫我有什么用呢?”
张窈窈皱了秀眉,眯着双被酒迷醉的美眸,好似听不明白他的话,“什么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