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流出湿液来,她低头一看,全是水液,湿了她大腿内侧,颇有些一发不可收拾之态。
    她自然晓得这是什么,定然是他昨夜里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经得一夜后,这都成了水一样的,且她一起来,自然要从里面流出来,不光湿了她大腿内侧,还滴落在地。偏她密处叫人看得一清二楚,许是昨夜里入得狠了,鼓鼓的、又嫣红似血,把一个好好儿的白馒头,弄成这般楚楚可怜之态——
    才赤脚在地上一会儿,就让卫枢抱了起来进卫浴间。
    卫枢到是想同她一块儿洗澡,还是让她给推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