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焦急地替自己用冷水冲手,卫枢的心热得不行,还哀哀地呼起痛来,“疼,疼……”
    他的脸皱在一起,装得可像了——
    可这表情也真假,把个张窈窈给弄得放开他的手,“叫什么呀,真有这么疼?”
    她想过最疼的就是那晚,她被自个儿舅舅破了身,那才疼,疼得她都觉得那玩意儿跟利刃似地将她捅开了——可才这么一想,她顿时就僵住了,没的在卫枢跟前想起这个,甚至她还觉着对不住卫枢。
    以前的事,她能瞒着不说,可昨晚呢,她到是好心呢,给人家过生日,可谢曾宇这小王八蛋怎么回报她的?可真算起来,她又觉着这个事儿,也有个谁占主责的事,隐约地还记着她自个儿逼着人家的,拿着老师的权威——她哪里还敢说,真要说出去,她别说当老师了,从此就得社会性死亡。
    忽然间,她觉着自个儿可真苦,跟吃了莲芯子一样苦。
    卫枢见她刚才刚刚还在娇嗔他,没一会儿这脸色都变了,人也僵在那里——也不是傻子,自然就知道她的不对劲,他拿过毛巾替她擦手,跟着也把自个的手也擦干,轻轻地问着她,“窈窈,出啥事了?”
    这问得小心翼翼,眼神里都写满了浓浓的关心。
    张窈窈嘴唇翕了翕,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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