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越来越湿,越来越软,那层层迭迭的软肉都朝着他涌过来,里头似长了无数张小嘴,都吸着他,似乎要将他吸得牢牢的,不叫他出来。
    可他也没想过出来,这会儿胀疼得厉害,他扭着腰,往里头轻轻地耸了耸,乌黑的似葡萄的眼睛,一直就盯着她,还有点紧张,生怕将她给弄疼了,嘴上还问着,“老师,疼吗?”
    还真是不疼,还有些儿不对劲,这是张窈窈的感觉,被酒精闹过的脑袋,哪里还能厘得清?她只晓得身体里被塞了个热烫的东西,稍一动起来,她就难受,甚至觉得那里头的东西更膨胀了些——纤细的腰肢被扣住,人已经被托着坐起来,人坐在沙发上,可腿间那里头的东西还未退出来,将她里头撑开来,撑得胀胀的,胀得令她极为难受,又有一种说不出道不名的感——好像不是这样,她像是进退不得,想将里面撑得她太胀的东西赶出来,又想将它留在身体里。
    她处在这矛盾的心情里,还被他追着问,当时就恼了脸,手又拍他的脸,“你好烦!”
    拍得他脸上还一声脆响,她还理直气壮的。
    到将他拍得兴起,将个脸贴上她的手,任由她不知轻重地拍着,拍得他的脸火辣辣的,他还装可怜,“老师,我要怎么样呀?”真跟个求知欲极强的学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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