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必定会再动手。她现在要想办法把人逮住。
九月的方定山满山遍野的野花全开了,有黄的有粉的有红的,山上的树叶变成了黄色,就好像五颜六色的海洋。一阵阵微风吹过,整齐划一的树木就像海浪一样漾起连绵不绝的涟漪。
太阳还没出来,只有朦胧几束光自云层透出。
蜿蜒的山路,有两个身影正艰难地往上攀爬。
两人累得气喘吁吁,尤其是后面的那个男子此时正用袖子不停抹汗,“少爷,这山太陡峭了。您在哪画不是画呀,为什么要爬到这么危险的地方画?”
他们位于这道山路地势陡峭,一条瀑布悬挂在右侧,涛声阵阵,烟水悠悠。瀑布边这条陡峭小路,没有栏杆,地面被水溅到湿滑,极不好走,偏偏下面又是万丈深渊,他们只能紧紧抓着峭壁一点一点往上攀爬,这是爬方定山最险的一段路。
过了这段路,走过瀑布口,就是方定山最高处,站在那里,可将整个方定山的景色尽收眼底。
陈金虎也不知少爷为何会突发奇想,非要爬到这么高的地方画画,照他说少爷就是拿命在开玩笑。可让他诧异的是夫人竟也不阻止,由着少爷胡闹。
陈金虎默默叹了口气,认命似地扶住瑞生。
瑞生此时正攥着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