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口问起瑞生什么时候学成画。
瑞生下意识回答,“我现在已经是正式画师了。”
张满胜惊呆了,他三年前在精画馆待了一个月,自然也知道精画馆有个非常重要的比赛。那些学徒们每日勤学苦练就是为了这考试。
只要没有通过正式考试,只能称之为学徒。学徒的画作连署名权都没有,画作自然也不值钱。
那些学徒为了通过考试,有些人甚至在精画馆待了三十多年,头发都白了,还依旧只是学徒。
可是瑞生只在里面学了三年,居然这么快就通过了。
他眼睛都瞪圆了,“那你得了第几?”
陈金虎骄傲得挺了挺胸膛,“我们少爷得了第一。”
张满胜喜不自胜,“第一?太好了!”
他可是向人家打听过的,得第一,那些书画掌柜会上门求画,听说一幅画能卖好几两银子呢。
于是瑞生还没到家,村里几乎所有人都知道瑞生现在是画师,他现在一幅画能卖几两银子。
别人倒还好,只是羡慕,倒是张婆子嫉妒得不行。
自打张银贵死了,家里没了那几百文额外收入,只能靠种地为生,生活水平日渐下滑。再加上柳彩春不是个孝顺的,她已经半年没见过荤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