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及几个丫鬟也跟着一块爬上马车。
路上,几人战战兢兢,见江舒涵面容平静,又是佩服,又是心生敬意。
很快到了大理寺。
江舒涵身上的诰命还没有被皇上褫夺,所以无需下跪。
当她得知荥阳侯被人下毒,脸上露出一丝惊讶,随即又不可置信道,“大人这是怀疑我下的毒?”
大理寺少卿拍了下惊堂木,“本官只是请夫人前来协助调查。”
江舒涵松了一口气,“宝仁堂以前是我的铺子,但是自打我和离,因无人手打理,就将铺子卖了。它出事,我也很诧异。”
“我听方大夫所言,你是他主子,难道不是你指使他?”
江舒涵瞪圆眼睛,“我日行一善,以求来世能修个好出身。如何能叫他害人呢?大人,您一定要查证清楚。”
“你就不恨荥阳侯?他喜新厌旧,弃你于不顾。实不是君子所为。”
江舒涵低低一叹,“你也说了是他喜新厌旧,我又没有犯错。我怎会将他人之错放在自己心上呢。”
大理寺少卿抽了抽嘴角。他还是头一回听人如此说话。
“更何况他还是我儿子的父亲。我怨恨他,不是让我儿子难做嘛。左右我现在过得也不差。实在没必要计较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