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她,要是说出去,她就不给大红工钱。大红这才让我保密的。”
江寡妇望着天真幼稚的儿子,想到自打女儿落水醒来后的种种异样。
比如不会做农活,不会打猪草,没有拿过针,比如识字,比如总是变着法想去县城……
想到这里,江寡妇眼前一黑,整个人倒了下去,柱子眼疾手快将人扶住,焦急喊道,“娘?娘?你怎么了?”
“娘?娘?”
江舒涵醒来的时候,耳边传来这一声声焦急的呼唤。
她缓缓睁开眼,看到有个五六岁的男孩正趴在她床边,关切地看着她。
江舒涵撑起胳膊,四下看了看,突然脑袋嗡的一声响,她手抚了抚额头。
记忆接收完毕。
江舒涵头也不疼了,慈爱地看着柱子,“柱子,娘没事。”
柱子松了一口气,又用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语气道,“娘?您刚刚突然晕倒,吓死我了。”
他们这个村子闭塞,连个行脚大夫都没有。柱子刚刚看到他娘晕倒,急得团团转,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江舒涵坐起身,下了炕,外面天已经黑了,热意也消散不少。
江舒涵抚了抚自己饿得瘪瘪的肚子,“柱子,你还没吃饭吧?”
柱子眼巴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