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白眼,拍了下大腿,“你想啥好事呢。像那种小伙子还没入城,就被送到部队了。”
江舒涵奇了,“你咋知道的?”
花媒婆得意洋洋道,“我跟那些难民打听的呗。”她叹了口气,“到啥时候,年轻人才能有活头。像我们这些老婆子,卖身都没人要。”
刚才还兴奋呢,这会儿又多愁善感上了,江舒涵有点无语,嗔了她一眼,“你呀,命好着呢,卖啥身呀。竟说些胡话。”
花媒婆也知道自己失言了,“我就是随口说说。今儿运气好,我几个儿子找到短工了,到人家地里拔草。这秧苗里面杂草可多了,每隔一段时间都得拔一次。”
原身是北方人,那边种的都是高梁小麦,没种过水稻。但江舒涵小时候种过稻子,虽然大部分都忘了,但拔草还是记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