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竖着耳朵听怎么不好了。
    紧接着,就见那伙人跪在地上嚎哭,女人们扯着嗓子哭喊,“天呐,县令这是要逼死我们啊。我们哪还有粮食上交啊?”
    柳二郎几人凑过去问,回来后跟大伙咬耳朵。
    简单来说,就是县令并没有因为干旱就免除他们的赋税,反而催他们提前一个月上交。
    从来没听过田税要提前的。这简直不把百姓当人看。
    江舒涵叹了口气,这一路作死的县令还真多呢。
    因为听到这个噩耗,刚才还在挖井的村民们也泄气了。
    还挖个屁啊,马上就要死了。至于渴死还是饿死,有区别吗?
    这些人坐在地上等死,江舒涵这伙人聚在一块想办法。
    肯定不能再往前走了。谁知道南边有没有水。所以他们只能留下来帮他们挖井。
    “可咱们不知道在哪挖啊。”花媒婆知道挖井挺难,要找出水点,还得需要绳子,铲子,小桶等工具。要是井下遇到突发状况,他们也不知道该咋办。
    要不然一口井也不至于要十来两银子。而且打井手艺都是从祖辈流传下来的秘方,轻易不外传的。他们对此一窍不通。
    江舒涵自然也知晓这些道理,但是他们别无选择,“我刚刚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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