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的是木桶,肯定是从大江那边运来的水。村里这么多人,他们自己都不够分,咱们肯定没戏。”
她这么一说,其他人也就没再凑上去。
不过他们还是回头瞅了两眼,那些村民们纷纷拿碗装水。人太多,水太少,每人几乎只能分到碗底的量,也只够润润喉。
牛车停下来,又换了几个青年坐上去,很快又驶离村子。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江舒涵靠近井口,井口挖了个大坑,上面横了两根木板,有个男子站在上面,时不时从下面提小桶。这古代的井都是人工一点点从地下挖成的。
江舒涵注意到倒出来的土只有一点点湿度。
真的只有一点点,甚至没办法融合成泥。
“是不是选错地方了?”江舒涵问旁边的村民。这人一看就是以打井为生的手艺人。他浑身上下灰扑扑的,就像在泥土里滚过一圈似的,只有两只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格外显眼。他摸着泥土,眉头已经拧成一股麻花。
那村民看了她一眼,“不可能。这片地以前艾蒿丛最多。这边要是打不出水,其他地方更不可能了。”
艾蒿丛?难不成古代就是用这种办法判断哪有出水点?这有科学依据么?
江舒涵还在腹诽,突然身后传来一阵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