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门。江舒涵从篮子里捡了鸡蛋,在床沿磕了两下,开始剥壳。
    她也得补补,这一路累大劲儿了。
    她还不忘给两个儿子一人扔一个,“你们也吃。”
    柳大郎手忙脚乱接过,“娘,我一个大老爷们吃什么鸡蛋啊。你们吃吧。”
    这话说的,男人就不是人啊,这一路上柳大郎就差把自己当牲口使了。
    江舒涵劝道,“你这一路出了大力,也该补补,吃吧。”
    这一路上,轮到他们家推板车,都是柳大郎推的。柳二郎性子奸猾,不是腰酸就是腿痛。明明是两兄弟,柳大郎推车的时间比柳二郎多三倍。得亏老大实诚,要不然两家准得干起来。
    柳二郎不像柳大郎这么懂事,他拿到鸡蛋,连句客套话都没有麻利剥皮。
    江舒涵瞟了他一眼,阴阳怪气道,“哎,你说说你输的那二两银子可以买多少个鸡蛋呀。”
    柳二郎嘴里正吃着蛋黄,听到亲娘这话噎得够呛。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敲门,江舒涵把剩下的鸡蛋用被子盖住。
    打开门,来人是花媒婆,冲江舒涵道谢,“你说说你还给我们送鸡蛋,真的太过意不去了。”
    应景似的,其他房间也开了,各家都走出来一个当家人过来表达自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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