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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上的尸体已经凉透了,身体的躯干被砍得面目全非,血肉模糊。
她瞳孔瞪得老大,白皙纤细的手无力垂下,指甲上的蔻丹依然颜色鲜艳。
电视上的庆典已经进展到了游花车的阶段,杜总统正站在花车上朝热情的民众一一挥手致意。
梁珠的叁个孩子都被带了出来,不明白妈妈为什么浑身是血地倒在地上。
他们最大的才8岁,最小的还在襁褓里。
可就连襁褓里的婴儿也仿佛差距到了危险,撕心裂肺地啼哭着。
新闻的播报和孩童的啼哭混杂声中,梁玺站起了身。
他的袖口,外套处已经被血迹浸湿了。
就连脸颊都被染红了。
漂亮瑰丽的脸,像是海妖一样。
“少爷,这……”手下人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梁珠和杜励先的孩子。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他拿出真丝手帕缓缓擦掉自己脸上被溅到的鲜血。
“斩草,要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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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有人敲响她卧室的门,蒋蒙打开,发现是唐傲月站在门口。
“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