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快到了,贺建秋要赶在截稿日期之前把稿件寄出去,连带着蒋蒙也忙的脚不沾地,透支严重。
她一坐进车里就感觉整个人都昏昏欲睡,勉强打起精神,“纪蔚澜呢?”
“先生去机场接人了。”司机答道,“今天是堂少爷的生日。”
蒋蒙这才恍然大悟,这几天基本忙的今夕不知是何夕,怪不得昨天就看见佣人在打扫整个纪公馆的一楼和外面的花园了。
大概今晚纪公馆就要准备宴会了。
蒋蒙几年前跟着纪蔚澜去参加过一两次这种上流社会的宴会,规矩礼节太多,她又没什么懂的。有纪蔚澜在倒是没人敢说什么,但恐怕在背地里也没少嘲笑她。
“先生说了,知道您不喜欢这种场合,今天您可以不用出席的。宴会只在一楼举办,您不想下去就不下去了。”蒋蒙这才放下心来,她现在已经困的不知道天南地北了,只想赶紧回家倒头睡个昏天黑地。
果然到了家她一沾枕头就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总感觉睡梦中有人在蹭她的脸,蒋蒙被蹭了好一阵终于不厌其烦了。
“好烦……”她推了推脸颊边上的脑袋,换来对方的低笑声。
她这才睁开眼睛。
“小傻子,不敢再睡了。”
纪蔚澜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