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暂时还是把重心放在事业上,暂时没有嫁娶的打算。”纪瑾朝孟一笑了笑。孟一脸上一抽,只感觉更堵得慌了。
“好了好了!”魏冬青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再这样吵下去就没个尽头了!孙唐纪叁家从来就不愿意和他们一条心。
“现在就说说杜励先这个事情吧!各位有什么高见?”
“不如?”汤文业摸了摸下巴,“我看首要就是找准时机,一锅把杜励先那边的人全部端了,换遗皇党的人上台如何?”
这话一出,付飘扬就满脸红光。“要是诸位真的信任我,那我必定不负所托。”
“这恐怕不妥。”纪蔚澜深邃的眼瞳望向汤文业,“水至清则无鱼,在我这里绝对不会允许遗皇党和清流派任意哪家独大。”
当微妙的平衡被破坏,在暗处的财阀就会暴露在大众明晃晃的视野之下,只有遗皇党和清流派深陷无穷无尽的内斗之中,对于财阀来讲反而才是最好的事。
这层道理在座的所有人都能想通,一时间大家都在思索。
付飘扬被怼了回去,憋了一肚子火也无可奈何。纪蔚澜根本不顾及他也在场,就这样明晃晃的说出来,也就证明了,财阀的人根本不把他们当一回事了。
“那就只……除掉杜……杜励先的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