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开始一段新的生活,也好过一辈子活在痛苦的思念中。主子当时就是这样想的。”
“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蒋蒙慌乱地别开脸,她的声音有些发抖,“这些事和我又没有关系。”
她紧紧压住自己微微颤抖的指尖,不让纪瑾看出端倪。
没人告诉她这些。
叁年前提及纪蔚澜的重病住院,所有的报道都显示是突发性的疾病。
她也一直以为是这样。
怎么会现在告诉她,纪蔚澜已经在半年前就预知了自己的死期了呢……
“你现在知道了真相,还想要离开吗?”
蒋蒙沉默了片刻。
她脑海中闪过了上辈子的场景。
那帮“千金小姐团”在大冬天把她的头按向冰冷刺骨的湖水里,只是因为纪蔚澜接受了她做的菜。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哈哈哈哈哈哈。”
“攀高枝选了个最不可能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像她这种女人就算脱光了站在纪蔚澜面前,纪蔚澜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
那些如尖刀一般插入她心里话她现在都记得,每一个字都记得清清楚楚。
被污蔑论文造假,被人为推上社交网站的热搜,那些上万条的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