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再走。”
她不再说话,到酒店房门后他果然信守承诺,转身就离开了。
doris走进酒店房间,现在窗前掀了一角帘子,从空隙中看见那辆送她回来的车渐渐驶远。
她叹了口气,揉了揉额头。
这都什么事啊,原本想要跟人保持距离的,结果却发生了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
霍寒霆开车回去的时候,姜柊掐着时间给他来了电话,半句没提昨晚的事,只说阚泽已经彻底清醒了,这会儿正软硬兼施地蹦跶着。
“那就再把他的腿打断。”
男人眉眼漠然地直视着前方,语气中尽是漫不经心的冷意,“让他说不出话为止。”
姜柊没再多问。
霍寒霆抵达的时候,被关在拘留所中的阚泽手脚被人打断又接上,再闹,又打断被接上,反复几次后,他彻底学乖了,意识到这已经不是可以让他兴风作浪的阚家。
他缩在角落里,四肢瘫软,呈一种怪异的状态扭曲地活着。仅有胸膛起伏预示着还有生命的气息。
微沉的脚步声从外方传来,他勉强睁开眼睛,看见了一双不沾染一丝尘埃的皮鞋,顺着裤腿往上,是笔直的两条长腿,再往上,是潜藏在阴影中、模糊不清的身影。
男人逆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