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委屈。
即便是在医院里,别人也都是热热闹闹的。
只有她是一个人。
她无父无母,无儿无女,真正的孤家寡人呢。
假如父亲知道她是这样可怜的,会不会不那么讨厌她,会不会愿意再陪她活下去呢?
她闭上了眼睛,可眼泪还是顺着眼角往下流,她害怕被人看见,有迅速用指腹抹去,可还是落进了旁边小姑娘的眼睛里。
“姐姐,你也很痛吗?”
她含糊不清地问她,顺带拍了拍她的手臂。
麦西西还是闭着眼睛,却应了一声:“嗯,我很痛,很痛很痛。”
痛到心像是被人撕开了一个大口子,痛到好像再也不会好了。
“没关系的姐姐,挂完水就不疼了,我男朋友说的。”
女生也因为疼痛哭了一两场,知道这并不是矫情,是真的很疼呀。
麦西西没说话,只是睁开眼睛,重新盯着了输液瓶。
大概是看她确实很难过的样子,小姑娘又在旁边跟她说了几句话。
她倒是也都应了,只是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
两个人是差不多同时好的,叫护士来拔掉了输液针,麦西西在大衣外面又裹上了一层长款羽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