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柯不忍的询问道:“你不去看看你的父母吗?”
胡雅摇了摇头,故作轻松的道:“我从不怀疑他们对我的爱……但这种爱也成为了我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们知道我的死是有隐情的,但他们还是选择了沉默,或许是尹蓉他们拿钱让他们闭嘴吧……”
“他们没有错……你不知道我的家世,我家并不富裕,甚至是穷,但家里却有五个孩子,很难想象吧,在计划生育的时候,居然还有五个孩子。”
“只是因为前四个都是女孩子,第五个才是弟弟,弟弟现在又到了读小学的年纪,他们坚持要将他送到好的小学去……”
“有了这笔钱……他们会轻松很多吧……”良久的沉默,谁也不愿意再提。
简柯环顾四周,“老板到哪里去了?”
安澜扫视人群,发现在在某个角落有个眼熟的人啊。那个人躲躲藏藏,带着帽子,普普通通的短袖和牛仔短裤,下面穿着一双运动鞋。
安澜对人的脸并不敏感,但他对怨气可是特别敏感,在一干普通人眼里这浓郁的怨气特别显眼,那是胡雅的怨气,能够沾上这么强怨气的,也只有她们了。
但胡雅显然还沉浸在悲伤中,并未察觉,安澜最大的优点就是护短,他很讨厌这些渣滓。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