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直系亲属几步一拜,棺材经过学校,烧纸,上滚过一遍的猪头肉,倒过米酒,上香,就接灵完毕。
为首的那几个人头披白布,身穿白色的丧衣,哭的已经不成人样。
凄凉的唢呐声起,锣敲了起来,漫天飞舞着纸钱,几步一拜,胡雅在最后面默默流泪,流出来的是血泪,鬼婴短短的手擦着她的眼泪。
安澜也没了往常慵懒的模样,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没有任何的表情。
对于他而言,活着和死去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但对于人类来说,却是永别。
简柯想,此刻的老板,似乎矛盾极了。
人群渐渐远去,安澜迈开大长腿,“走了。”
送灵完毕后,棺材停在专门的地方,因为城里离乡下还是比较远的,等结束之后就会送去葬了。
场地上放满了各种花圈,其中哭的最惨烈的是一位中年妇女,眼眶已经肿了,脸上疲惫的厉害,甚至头发有点乱了和亲戚交谈的是中年男人,脸上没有笑意,眼眶也红红的,背也有些弯了,头发上也染上了雪白显然坚强的中年男人也在背地里偷偷抹泪。
胡雅惨然一笑,“这个就是我的母亲,”她陷入了自己的回忆,“她虽然只是很普通的一位母亲,但总是把家里收拾的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