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觉得,如果是跟他同住一个屋檐下,也不是什么坏事吧。
“发生什么……”刘婶在花园里剪草的时候听见了二楼的动静,连忙丢了剪子往楼上跑来,却见逸雪站在楼梯口,俊颜沉肃认真地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姿态。
刘婶立刻会意,看向躺在他怀里的女孩。
“是太太发生什么事了吗?”刘婶搓着手问。
逸雪脸色阴沉,微微侧过脸,视线落在那扇闭闭合合的门上:“门锁有问题。”
“啊呀,那扇门的锁只能锁,打不开的,那个锁面长时间不用生锈了。”刘婶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昨天来打扫就看见了,忘记换锁了,怪我怪我。”
“嗯。”男人轻轻抿唇,脸色浮上一层薄凉,宽大粗糙的掌心紧紧握着如涵冰凉的手,从未放开过。
把如涵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他弯身坐在床边,倾身上前,轻轻撩拨去她脸颊上的头发。
她睡得不沉,纤纤的细眉还可怜巴巴地拧在一起,粉色的唇瓣被咬得发白,狼狈又可怜得让人心疼。
男人深深低垂着眉眼,把她的恐惧与不安看在眼底,手指划过她细腻白皙的面颊,试图温暖着她。
“啪”地一声关上床前灯,他缓缓站起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