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的缱绻意味,直到一抹娇柔轻哼从她唇角溢出,逸雪才觉得闷在心头的郁气消散了大半——
这次,逸雪并未狠狠地折腾如涵,等他们收拾完下楼,已经快三点了。
午饭过后,逸雪有事离开,如涵回房间还未超过一分钟,就听门被敲响——
阿姨推门而入,将手中的药膏交到了如涵手中,“辰先生说您不舒服,让我将药膏送来,您哪里不舒服?”
如涵小脸轰然红透,接过药膏,眼见阿姨还不离开,她不自在的攥了攥拳,恨恨地磨牙,那种难以启齿的不舒服,又怎么能让别人知道?谁让他太过热情,在她身上留下一处青紫的痕迹呢!
在家里养了两天,脚上的扭伤已没什么大碍。
第三天的午后,如涵被告知将要陪伴逸雪参加一场宴会。吃过午饭的不久,她就被逸雪带来的几个造型师重重包围。
造型、化妆、挑选礼服、配饰……一系列的程序下来,已是下午五点。
“薄小姐,你的底子很好,这样一打扮,真的太漂亮了。”造型师的语气中充满诚挚。
闻言,坐在梳妆台前椅子上的如涵下意识地睁开了眼帘,轻挑眉梢——
镜子里的人是她吗?她知道自己的五官精致,稍稍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