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直接便让护士长全身上下都僵硬了:“我……我还要给这位小姐打点滴。”
护士长真要哭了,可眼泪只敢往心里淌。
以为她不想出去么?可人烧成这样再不退烧就真的烧坏了。而且,看大少那紧张的程度,护士长感觉自己要是完不成这‘艰巨’的任务,她这工作饭碗也甭想要了。
她还上有老,下有小啊!
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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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发烧和孩子不同,更难受,也更痛苦。
明明体温高的吓人,可如涵整张脸都是惨白颜色,手心脚心甚至还是冰凉冰凉的。逸雪看着病牀上的小女人,紧抿成一条直线的唇角微微一扯。问了一句:“喂多少?”
护士长哆嗦了:“什……什么?”
“药!”
终于理会过来,护士长马上精准地答道:“15ML-20ML都可以。”
闻声,逸雪再不言语,只手夺过了护士长手里的量杯,倒好一分不差的药量后,突然直接灌进了自己嘴里。
护士长震惊了,赶紧狂喊着:“艾玛!错了错了,是给那位小姐喝的,不是……”
话语未尽,护士长突然很想拨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