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真的不准备叫逸雪吗?”
“妈,怎么听你的口气好像不太高兴?”如涵揽住母亲的胳膊,撒娇道。
“如果你叫逸雪来,我就高兴了。”
如涵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如今咱们和辰氏合作的酒店开工一段时间了,事情越来越多,所以我们也就一直都没见面,他恐怕没时间过来的。”
“别说得这么好听,一副贤妻的样子,其实是你自己不想见人家。”刘玉华瘪了瘪嘴,极不给面子的戳穿道,“你以为我每天给你送的饭菜都是我做的?是逸雪。他不管再忙都每天做好饭菜,然后在病房外等我过来。有时候堵车我来迟了,大老远就看到他坐在外头的椅子上,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你啊,就是个死心眼,这么折磨他,你心里很得意是吧?”
“我哪有。”如涵娇嗔道。
“有没有你自己知道,只要你别后悔就行了。”
说话间,母女两已走出住院大楼,却没有看到本应等候的司机,而是那辆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商务车。男人单臂搁在车门上,背对着她们正在打电话。他的声音很轻,走近后才隐约听到是在说些什么新定的菜单。
这是从半个月前的谈话后,如涵第一次见到他,只觉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