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是为了他。”
“那你到底是他什么人?”
“你想知道?”
那人放开了她,没预警地走至一旁的矮柜,拉开抽屉弯腰翻了下,摸出了把剪刀,然后又回到她面前。
“你要杀我?”
“我说了,不会让你死的。再说了,要杀你何不用菜刀或匕首,剪刀岂不是费时又费力吗?我只是想你该老实点,别动什么歪心思。”
偌大的别墅里只有他们头顶上的大灯亮着,其他地方都黑漆漆的,安静得异常古怪。两人这么大的动作,楼上的逸雪如果没事肯定能听到,既然听到却没有行动想必还有别的计划,他在等什么?还有阿力,应该就埋伏在不远处,正准备见机行事吧。
这么一想,如涵的心定了下来,睨了眼身旁的人,“既然你不打算杀我,漫漫长夜我们就这么干坐着也挺无聊的,要不说说你的经历吧?”
“你真是个好奇宝宝。不过既然你这么听话,告诉你也无妨。”
那人开心的看着如涵可怜兮兮的样子,满意地咧嘴笑了,随后笑容渐渐变苦了,苦中有泪光,泪中有满足,“这事得从九年前的除夕夜说起,那时候我在辰先生家里做保姆。那天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