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涵垂下眼睑,一时语塞,只是双颊愈发的涨红了。
逸雪深深的凝着她,蹙眉想了想,决定曲线救国,“温柔点的?”
“嗯。”
“可是你说喜欢刚才的吻,但那并不温柔,还是你也是喜欢粗鲁的?”
“嗯。”
他啄了下她的鼻尖,以示奖励,“你的意思是不管温柔的还是粗鲁的,你都喜欢是吗?或者我能不能可以理解为,你喜欢的是吻你的人?”
她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终是抬眼看向他。其实她早就清楚自己的心,虽然她并不想承认,但总觉得对不起他配不上他。
见她沉默不答,逸雪倒也不急,像对着个固执的孩子般耐心的循循诱导,“我们是未婚夫妻,有什么事都应该共同面对,而不是自己一个人躲起来独自承受。你不是常说我擅于表达情感吗?可是你自己呢,不也同样躲着我。你还说过有什么心事一定要说出来,因为不是对方肚里的蛔虫,那么你的心事有试过要和我说吗?”他不紧不慢地说着,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还是你从来就没把我当成你的未来的丈夫呢?”
“我……”听口气他好像又开始胡思乱想了,不然他怎会突然说这番话?
车内的气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