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此刻大脑缺氧,可如涵还明白他的意思,知道何为识时务者。
她放软了语气说,“好了,你不是坏蛋。”
逸雪再问,“那我是谁?”
如涵的声音不同于平常般软糯好听,而是细尖细尖的有点搞笑,她用像公公一样瓮声瓮气地嗓音愤愤吼道,“小雪花!”
逸雪的心情似乎好极了,耐心地“嗯?”了声。
嗯什么嗯!她憋得难受,他还问个没完,根本就是成心的存心的有心的!
如涵心里暗暗腹诽着,不死心地拍着捏在鼻子上的手,可越拍越被捏紧。这人在屋檐下哪得不低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想明白后她妥协地说了句,“逸雪哥。”
“继续。”
“逸雪哥哥。”
“..”
“你到底想听什么?直说了啊。”
“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
逸雪盯着她,徐徐勾起迷倒众生的菱角嘴,大有一副不满意不罢休的模样。
如涵愣愣地瞪着他,黑葡萄似的眼眸波光流转,她实在想不到该叫他什么。
“之前你说自己是我未婚妻?”逸雪在最后三个字拔高了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