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Z牌的广告语是“爱他,就送他一只Z牌火机吧,让他把你的爱带在身边。”
不可思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不要她了,还留着她送的东西。
可以看出,那只火机被他保存的很好,还和新的一样,她猜想,他之前可能一只没用过,刚刚拿出来用。
可他何必要这样呢?为了告诉她,他还没忘了她吗?
可笑之极!
赵刚点了烟,只抽,不说话。两片薄诮的嘴唇微微张开,慵懒性感,抽烟时又是另一番姿态,儒雅依旧,但糅合了一种江湖习气,很有味道。是如涵见过的,最多面的男人。
边欣赏着,边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喷嚏。
赵刚顿步,难以窥测的黑亮双眸打量她,神情很淡,“涵涵,你冷了?”
“还、还好。”如涵正不顾形象用袖角擦鼻涕,忽然感到身上一暖,一股男性体香夹杂着古龙香水味在鼻息间弥漫开。
赵刚脱了最外层的外套,罩在如涵身上,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羽绒马甲。他的外套对她而言,过分宽大,像小孩穿大人衣服,衬得她愈发娇俏玲珑,弱柳扶风。他三两下拢紧衣服,冲她笑了笑。
如涵很不争气地呆掉了几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