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点血,伤口拆线了就好了。不过,那女孩儿可就……”
“那女孩儿怎么了?”赵刚情绪激动,声音也不由得变大了。
护士没回答他的话,反问道:“你和那女孩儿什么关系?”
“她是我……一个朋友。”赵刚淡淡一笑,答道。
“哦,这样呀。等你伤好了,估计要到警察局做笔录,那女孩儿伤的很重。我们的人和警察差不多同时到的,看见她躺在你的腿上,你肩上有刀伤,她的头是撞击伤,还在昏迷。”
听了护士的话,赵刚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在此之前,他还以为冯雪已经死了。
“护士小姐,她能……醒过来吗?”问这话的时候,赵刚口中仿佛有千斤重。
“不好说,可能很快就醒过来,也可能植物人。”
这个结果,是赵刚能想到的,类似的事儿,他在新闻上看到过。
他恨冯雪,恨她像疯子一样把刀刺向自己,他也可怜她,可怜他伤人的同时更伤了自己。
“先生,我在你随身的衣服里找到了你的手机,你给家里人打个电话吧。如果你知道那女孩儿家人的联系方式,也联系一下吧,她需要尽快做手术,需要家属签字。”
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