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乌烟瘴气的包房找个能透气儿的地方。
在走廊里转了好久,几乎有些迷路了,见到一间没亮灯的包间便摸黑走进去。
没有人,莫怜长长的吁出了一口气,似乎憋了很久,很想把胸口里积郁的东西全都发泄出来,随手摸到把椅子,忽然想撒把泼儿把椅子踹翻。
于是借着酒劲儿,她猛地抬一腿,“魂淡,老娘没踩死你!”
“嚓”
随着一声打火机的响声,一团火光忽然在包房深处亮起来,莫怜的身体僵住了,一动不动的盯着那光亮处看。
怎么……这屋子里有人?
“嚓!”
打火机突然又燃了一下,像是故意逗她似的,莫怜转动着眼珠,见火光之处映出一张英俊而又桀骜的脸,待她定睛一看,竟是萧言!
打火机再灭时房间里的灯就亮了,清晰的看到沙发里坐着的人,她才意识到什么是粗俗和尴尬。
当然,粗俗的是自己,尴尬的也是自己。她得承认,面前的这位她根本无法忘记的男人,让她此时红透了脸。
此刻他正双臂舒展的陷在沙发黑色沙发里,修身的白衬衫勾勒出矫健的身形,他的目光带着些戏谑,可那双漆黑如墨的眼里却像是